“这事还不能急,得等荚孟的事定下来过一段时间再说,现在去肯定会害了荚孟,这事你不用管,到时候我找几个外地的朋友做就行了。”
“那不行,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抽他们丫的!”
“那好,到时候我叫你,这两天你别去荚孟学校那片晃悠,到时候让人家认出来,你说也是咱们三个就数荚孟最老实,怎么就偏偏是他栽进去了?”君乐问我。
“可能这就是命吧!”我说。
我走之前让君乐一有荚孟什么消息立刻给我打电话。在我回校的第三天,君乐打来电话告诉我荚孟因为故意伤害罪判了两年。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有一种想砸东西的欲望,我想不明白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为什么社会会容忍一个无赖的存在却把一个反抗无赖的人绳之以法。在很久以后我明白这仅是个规则问题。这样的规则却有无数多,他令许多像荚孟这样的人饱含泪水却又无从诉说。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很消沉,我不愿想起荚孟来,因为一想起来我就会绝望,就会对一切充满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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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个星期回家的时候,都要去看望一下荚孟的父母,这两位年龄并不很大的中年人看起来更像老年人一样,每次我都不忍心在他们家待很长时间,我害怕我的到来会让他们更加想念荚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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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在那个郊区的校园里晃悠,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或者说想做些什么。上课的时候看小说睡觉听音乐,反正很少去听老师们讲些什么,我知道在我并不明朗的未来,肯定需要用一段时间来忘记现在所学的这些东西,为了将来不必那么麻烦,我从现在就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