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念锦汐与祈砚舟欢好一场的事实。
幸好,幸好,祈砚舟没有认出来。
念锦汐庆幸得拍拍胸脯。
“你怎么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祈砚舟越发觉得女人古怪。
“我找你是有事。”
祈砚舟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她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极致清冷。
“我说过,你每日你提供我一次,才能压制我体内的雪寒症。”
月光下,祈砚舟眸光清浅,他长长眼睫毛犹如蝴蝶轻绽。
若不是念锦汐仔细观察,她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巧哥儿眼睫毛是跟祈砚舟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
硬着头皮的念锦汐她刚刚喂完巧哥儿,她身上哪还有多余。
“怎么不方便?好,这个给我,我在门口等你。”
说罢,祈砚舟将随身携带的大海碗就放在床沿,而后他整个人运用轻功,飞到门外。
念锦汐瞅着床头的大海碗,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