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赞美吗？
他就站在她的背后，戴宁感觉都能够听到他的呼吸。
她一抬眼眸，在镜子中碰触到了他的眼神，他的眼眸一直都在自己的后背上。
这一刻，戴宁心里有点慌！
他的眼神漆黑深邃，眉宇间带着一抹淡淡的愁容，对，就是那种忧郁，这两年，他的气质里多了这两个字。
戴宁垂下眼睑，刚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下一刻，身后便传来了路一鸣低沉的声音，不过却不是对她说的。
“就这一身好了。”他转头对招呼他的女服务员道。
女服务员赶紧上前笑道：“好的，路先生。”
“嗯。”路一鸣点了下头，便转身去了更衣室。
戴宁在镜子中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一道门里，心瞬间松懈了下来。
这时候，招呼戴宁的那名女服务员走到她的跟前。笑道：“戴小姐，再试试另外几身礼服吧？”
闻言，戴宁却是抿嘴一笑。“不用了，就这件吧。”
女服务员又周到的道：“戴小姐，那您对这件礼服有哪里不满意吗？我可以让裁缝修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