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于容老爷来说,就算容四爷读书不成,不过就是破上千把银子的事。但容四爷一旦读书能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容四爷的寡母自然连连点头,容四爷也就住进容家。至于他的寡母,因着容老爷好色名声在那里,也不好跟着住进来,而是在容家宅子后头,寻了座小院子,容老爷拨了丫鬟婆子过去服侍,容四爷每五日回去和母亲团聚一天。
容四爷也真是个读书种子,原本就赴过童子试,等有了安身之所,无后顾之忧后,满了父丧就连过县试府试院试,一举进了学,成了秀才。这样人家,秀才都是个稀罕的,中秀才后,容老爷就张罗着给他寻亲事,寻来寻去,挑了现在这家。
“你是不知道那位未来四弟妹。”容畦的话让嫣然惊讶地看着他:“怎的,我都不晓得的事,你会晓得?”容畦捏一下妻子的鼻子:“果真有喜后和原来不一样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也要哄着!”嫣然的话让容畦又笑了:“当然要哄着,我这辈子,可就这么一个!”
嫣然这才回嗔做喜:“快说,到底怎么不一样。”见妻子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现出来的孩子气,容畦觉得心里暖暖的,把妻子的手握一下才开始讲起。
“你那位表妹,一嫁进来,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整件事情以初兰被逐出容家成为终结,但容二爷晓得,容老爷对自己,毕竟还是有了裂痕,再不在意,初兰也曾是容老爷的通房。明公正道地赏了是一回事,和通房背地里不清不楚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