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衍的眼睛本就深邃，平日里清冷深幽，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冷漠感，这会儿看慕晚棠的眼神更是深冷，“出去！”
慕晚棠往后退几步，倚着门框，“你在生气吗？为什么？”
他让她出去，她也确实出去了，站在门边跟他说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楚北衍嘴角轻抽两下，想她真是惯会偷奸耍滑，幽幽盯着她，“你觉得呢？”
慕晚棠实话实说：“不清楚。”
楚北衍还真是不意外她会说这话，但他确实谈不上生气什么的，只是想静静。
两人对视间沉默了几秒，慕晚棠先出声，“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对我也没有想法，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说那话不过是一时之气，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既然如此，大家都没必要放在心上，遑论生气发脾气什么的。”
楚北衍幽幽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慕晚棠被他森冷的眼神盯着，竟是后脖子一凉，她不觉得自己哪里说得有问题，可他这态度就是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