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签字画押的口供递给苏公公。
左相不甘示弱,为自己辩白道:“皇上,老臣确实认识孙县丞,但老臣绝没有参与过苏大人口中的少女绑架案,更没有所谓分钱,从中牟利。”
“是吗?”苏子言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孙县丞什么都招了,他说,贩卖少女的钱,每三月一次,他都会带着锦盒,亲自送到你府上。是与不是,只消派人去查查你府上的账目,就清楚了。”
左相叹了口气,抚了把自己的长须,道:“苏大人有所不知,此事乃孙县丞为钱生了歹念,想出这等下三滥的法子,如今东窗事发,他怕小命不保,所以故意把我扯进来。他以为我比大人位高,提了我,说不定能救自己,这才撒了谎。”
“那钱呢?”苏子言步步紧逼,“你怎么解释?”
左相不紧不慢地道:“我夫人的娘家,也算富甲一方,当年陪嫁过来的商铺和田地一直没有去打理,后来孙县丞因着和我有亲戚关系,提出要帮忙,我想着放着也是放着,和夫人一合计,便同意了。谁知,此人确实有点经商的头脑,在他的打理下,竟都盘活了。他确实每三月一次,会亲自来府里送钱,可那钱,都是给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