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郡主被他惊慌的语气触动,握住他的手,神色悲戚:“你知道这个秘密又能怎么样呢,当年清河郡王和公孙敬阳因为我杀害养父母一家的悲剧被多少人遗忘,这么多年过去,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罢了。”
“所以你是想让黄金案嫁祸给他们?”
“不是嫁祸,这本就是他们所为。”上阳郡主脱口而出,说得很坚定。
忽然,她的余光瞥过窗外有人影晃动,相必外面还有人在偷听。
于是回到正事上:“外面的人想必都等不及了,真相你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告诉他们,但你要记住,谁都阻止不了我。”
飞廉坐直身子,看着她神色有异,转头看到窗下人影。
上阳郡主挥袖站起身,走到桌前抬手摸着曜文鼎,故意大声说:“有你护送我运黄金回上京倒是能省心不少,我命工匠用包玉术封在曜文鼎中,等你伤好就可以出发,至于宋子鸢……”
上阳郡主语调扬起:“她是千水渡的青仆,她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我必杀之!”
窗外的两个人觉察到上阳郡主随时都可能推门出来离去,在听到想要听到的消息后,二人率先悄悄离开,来到凉亭。
柏安衍扶着凉亭石柱,一把锦扇握在手中摇着:“飞廉上阳郡主原来他们之间竟然能单独相处这么久,你该不会也知道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