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劝声道:“父王不必为此太过动气,此事虽是锦绣引起,可毕竟只是一场意外。如果忠义王府不能真正强大起来,像这样的事情,根本难保不会再发生!父王想想,难道从此要让府中的所有人平日都一步不出,只安稳呆在王府才能幸免事情的发生么?今日是柳氏不慎惹上了天缉卫的人,那万一是其他人呢?若是当时出事的是锦绣,甚至连逃也未能侥幸逃过一劫呢,以王府的实力,又能拿那些人如何?归根到底,是别人根本不将王府放在眼里,才不将此事当一回事!为今之计,是父王与我尽可能地笼络各方势力,哪怕我们目前毫无职权,只要有一定的关系网,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有点顾忌!”
“你的意思,是利用那柳氏制作的香皂,和凝儿、锦儿她们这次的进宫宴?”
听到这里,萧承忠脸上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了下去,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镜儿说的不无道理,尽管如今是自己去职丁忧期间,可近来那些文武大臣却因香皂而与王府走近了不少,即使未必能够深交,但以此为脉,待父王的孝期一过,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也都有了可以谋缺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