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养父去世后,她甚至连家都没了,哪儿还有什么贵人相助。
于是沈莺歌犹豫了下,便道:“可能遇到了吧……但没遇多久。”
白悟念打了个酒嗝,摆摆手道:“不可能,老夫算的卦从不出错。”
沈莺歌睨了他一眼:“那你怎么没算到自己会沦落到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步?”
白悟念动作一滞,忿忿不平地嘟囔了句“算卦不自算”,便闷声喝酒去了。
直至日暮西沉,两人才紧赶慢赶的在宵禁前回到雍景城内。
白悟念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缓了半天才道:“你……你也不怕累死老夫,还有半个时辰呢,急什么。”
“要不是你非要喝完最后半坛酒才走,我们也不用如此着急。”沈莺歌无情戳穿对方。
“那,那银子都花了,总不能浪费。”白悟念理不直气也壮。
沈莺歌不欲与这无赖之人争辩:“我要回去了,你可有住处?”
白悟念朝她挥了挥手:“回吧回吧,老夫我自有去处。”
天色已晚,沈莺歌今日来不及再去给福平送念珠,便回到了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