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厉喝起来,但让他真的与林凡动手,他却是有些心悸,所以便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了。
林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静静的看着任寿,“师兄,好久不见,如今可好?”
任寿沉默,目光复杂,看着林凡,握着青索的手,松开又握紧,最后只得一声叹息,看着林凡,“郑隐。想不到还是见面了。”
齐漱溟惊讶的看着对面白衣飘飘的林凡,虽然知道此人一出现就让师尊和诸位师叔如临大敌一般,定然不会是无名之辈,但想不到原来他就是郑隐,那个名义上他曾经的师叔。
怪不得师尊要自己去看,自己去观察了。别的不说,仅仅只是看这郑隐师叔的外表,哪里又像传闻中的那般凶残邪恶。
只是正邪不两立,虽然师尊一直想要避免和这位郑隐师叔相见,但现在狭路相逢,不知道师尊又会怎么做?
齐漱溟不觉有些紧张起来,他希望任寿可以顾念旧情,但又不希望任寿因私废公,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纠结起来。最好是师尊当头棒喝,让他放下屠刀,迷途知返,那就皆大欢喜了。
“一别经年,看现在师兄法力充盈,神通自显,便知道师兄这些年来修行之上大有精进,并未受我之事影响,我心中却是不胜欣喜。”
林凡望着任寿,轻声说道。
“够了,郑隐。你这个无量山弃徒,欺师灭祖,自甘堕落,没有资格在我等面前说话。现在离开,看在往日情分上,我等便当做没看见。若是还要信口雌黄,卖弄口舌,就别怪我等剑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