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暂时在走道坐下来歇口气。
顾笙拿了药和绷带撩起傅庭之带血的衣袖,终于露出了下面的伤口。
这条伤口不浅,衣服撩开因为血黏着略微扯开了一些卷皮的口子,露出里面隐约能够看到骨头的模样。
顾笙的手顿了一下,才打开袋子把伤药抖在他依旧往外流血的伤口上,“这个伤从这里出去之后要医院缝针才可以。”
“那我有荣幸请顾医生亲自为我缝针吗?”
顾笙给他缠上绷带,“这个时候还有力气跟我耍嘴皮子?”
“不是看你心疼了嘛。”傅庭之勾过她的手指握紧手掌里,“没事儿,不怎么疼。”
“不疼?”顾笙呵的冷笑一声,抬手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啊!”傅庭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惨叫了一声。
“你活该!”顾笙瞪他一眼起身,看了一眼已经被抬到一边的死了的几个保镖,上前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门锁已经被破坏的房间门,“先把他们安顿在这里,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再来接他们出去安葬。你们放心,但凡是折损在这里的兄弟,你们的家人我都会安顿好,让他们未来衣食无忧。”
“笙姐,你放心,我们大家既然敢跟着来,就没有怕死的。”
“对!要怕死,我们就不来了!笙姐,傅哥,要我们怎么做,你们就说,我们都照做!”